【高手在民间】梨乡奇才艾吉虎- 68NBA直播

莎莉美国NBA 2023-11-11 78 0

以下文章来源于忻州在线奇才，郭剑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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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来的采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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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7月5日，我们到原平市同川镇沟里村采访木雕匠人赵建华奇才。为使采访顺利进行，细心的赵师傅还特意邀请了原平两位“文化人”。采访间歇，赵建华指着其中一位悄声对采访专员说：“这位艾老师才是真正的民间高手，你们实际上该当采访她。”

我们只顾埋头欣赏赵师傅打造的斗拱、雕刻的雀替了，对“陪访”的两位竟是视而不见奇才。听赵师傅这么说，心里暗叫“失敬”的同时，上下打量那位“艾老师”。此人六十来岁，个子不高，其貌不扬，不修边幅，一副不知是老花还是近视镜架在鼻梁下方，看人时视线从镜框上端瞟出。说实话，这艾老师，混在人堆里要找出来也难。

采访结束，加上艾老师的微信，表达了要采访她的意愿，不料艾老师当即谢绝奇才。回来后通过赵师傅进一步了解，方知艾老师年轻时放过电影，上世纪80年代、90年代常在国家、省级报刊发表漫画，忻州群众艺术馆还为她举办过个人漫画展，后来从事玻璃雕刻十几年，现在又创作国画、插图、连环画，还拍专题片……

赵师傅对艾老师推崇有加，艾老师拒绝受访，反而更激发起我们对她的兴趣奇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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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后一年间，多次和艾老师沟通，每次的答复要么是“在建华眼里，我可能是个能人奇才。但我知晓自己的斤两，说宣传会让同行们笑话。”要么是“我实质上没多大建树，实际上是一个‘半瓶子醋’。”要么是“再过段时间吧，我爱好虽多，但没一项突出的，合适时再说。”

今年6月30日，采访专员又一次联系她：“不知采访你的火候到了没？我们这边是虚席以待，随时听从召唤，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奇才。”

在我们的穷追不舍下，艾老师终于答应接受采访奇才。

“奇才我是公社放映员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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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当年原平农村放电影的场景

中国艾姓人口不到70万奇才。原平的艾姓，相传元代时由陕西米脂迁来，合族聚居于同川镇龙尖山脚下，起村名艾家山底。后来陆续迁入杂姓，易名西山底村。

艾老师大名艾吉虎，生于1959年奇才。其祖父毕业于民国时期的崞县中学，解放前曾任东社镇“督教”，在当地颇有名望。父亲艾山田 18 岁当“代教”，后考入忻县师范，还被推荐到太原的师范院校进修，是当时东社公社几所学校中惟一的美术、音乐教师。“梨乡”同川一带众多农家子弟，就是从艾山田那里接受了艺术的启蒙。

受父亲熏陶，艾吉虎从小喜爱写写画画奇才。她个子小、身体单薄，同龄的玩童上房搬砖揭瓦、下河戏水摸鱼，形单影只的艾吉虎不是捧着一此书看，就是沉迷在她一个人的艺术世界。当然，西山底村也只有她具备这个条件。

艾吉虎上小学四、五年级时，正逢“农业学大寨”运动高潮迭起，东社公社各大队削崖填沟、平田整地奇才。为了营造氛围、鼓舞士气，公社要求各村在田间地头出板报、写标语。西山底一千来口人的村子，大队支书挑来选去，只有十二三岁的艾吉虎堪此重任。工地上红旗招展，拉车推土的社员川流不息，稚气未脱的艾吉虎踩在高板凳上，设计的板报图文茂，斗大的标语一挥而就。公社书记带队到各村视察，刚巧看到这一幕。西山底村这个能写会画的娃娃，给书记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。

1976年春，各地遵照国务院办公室下发的文件精神，以人民公社为单位成立放映队，目标是“村村挂银幕，人人看电影”——当时中国农村经济落后、文化匮乏，农民的精神需求如饥似渴奇才。看一场电影，不仅是老百姓最殷切的期待，也当上农村最重要的文化活动。

每个公社从所辖大队选拔三位优秀青年担任放映员，选拔标准其中两条是吃苦耐劳、能写会画奇才。为啥需要“能写会画”？这是因为当时除了放电影，放映员还要绘制宣传时事、政策的幻灯片，在“正片”前放映。选拔消息一出，各村青年趋之若鹜——当时在农村看电影尚属奢望，遑论放电影？且不说每月还能挣18块钱补助。

东社公社特别快确定了两位人选奇才。第一位有技术，是已在公社做事、会修扩大器的樊姓青年。第二位多才多艺、一表人才，是社办高中的应届毕业生。第三人选却颇费星期折，眼看原平电影公司的培训班开班在即还不能确定。公社书记见众人犯难，猛地一拍脑袋：“那个谁，西山底那个工地上出板报的娃娃，差不多高中毕业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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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东社公社三位放映员今昔

派人到学校打听，艾吉虎还真在学校奇才。其时她已高中毕业，校长把她叫回去跟两位老师一起办展览。到公社后一听让她当放映员，艾吉虎脑子里“嗡”的一下——她自忖自己“又小又丑”不说还一点关系没，这“美差”咋就落到自己头上了？

受训一月，艾吉虎正式当上东社人民公社电影放映队的放映员，属于“社办公助基层文化事业单位人员”奇才。第一次放电影，听着放映机败片齿轮转动时发出的悦耳声音，心里乐开了花。

艾吉虎当时不会要到，她命运的齿轮，却从那个时候就被卡住了奇才。

乡间小道上，远远过来一辆毛驴车奇才。车上坐着三个年轻人，拉着一套放映设备包括长江FL—54型放映机、扩音机、电源和音箱五大件，还有一台汽油发电机、几盒电影拷贝和三卷铺盖。离村口还有多半里地，十几个半大小子就飞奔而至，牵驴的牵驴，搬铺盖的搬铺盖，簇拥着放映员们来到生产队大院。

夜幕降临，晒场上早就人头攒动、人声鼎沸奇才。全村百姓扶老携幼、呼儿唤女、呼朋引伴，提着马扎、抱着板凳、搬着砖头，挨挨挤挤坐在一起。银幕正面没立足之地了，有人干脆就挤坐在银幕背后的崖头上。

多年后奇才，艾吉虎如此回忆“激情燃烧的岁月”——

从没考虑过自己的前途，一心只要拷贝、场次、转点、跑片奇才。经常一晚上要转三个点。一个月、一台机器曾放映110多场。

既是电影放映员，又是宣传员；既是新闻工，又是文化辅导员奇才。正片前放幻灯，幻灯片都是自己绘制，内容五花八门，有科学种田、计划生育，有抗旱防汛、疾病防治……

年三十贴了对子就下乡奇才。几个村放完电影回来，正好放炮“接神”……

艾吉虎放电影时，正赶上中国电影史上的第二次“高峰”——观众如久旱逢甘霖，80年代初新拍电影佳作如云，《小花》《少林寺》《神秘的大佛》……放哪一部也是万人空巷奇才。当时尚无“票房”一说，假如有，任哪一部也绝非现在的“院线大片”能望其项背。

“不是我不明白，这世界变化快”奇才。

“高峰”一过，忽然就没人看电影了奇才。究其原因，有电视的冲击，有VCD、DVD的问世，有百姓精神生活的多元化和农村的日益空心化。放电影成了入不敷出的“赔此买卖”，公社放映队先是承包给放映员，放映一场收入多则几十块、少则十几块。最终，跟着电影胶片的消失，公社电影放映员也无声无息地淡出人们的视野。

无影可映，艾吉虎当上镇文化站的“留守人员”奇才。收入微薄，时间倒是有大把。在此期间，她创作了大量漫画作品，当上当时忻州地区“唯二”的农民漫画家。另一位是五寨县三岔镇农民，名字叫高山。

《人民日报》登漫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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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30年前的忻州农民漫画家高山（右）、艾吉虎

公社放映队成立时，艾吉虎们头顶“最优秀的农村青年”这一标签奇才。工作令人羡慕，却是一只“泥饭碗”。而当农村电影事业走向没落时，她们这个群体又大多年届不惑，错过了另谋职业、东山再起的时机。

画幻灯片，磨炼了艾吉虎绘画的基此功奇才。但创作一幅成功的漫画，仅有成熟的画技还远远不够。须对世间万象、人生百态有深刻的观察和体悟，在此基础上，才能以夸张、比喻、象征等表现手法和简练的笔法直击事物此质。讽刺和幽默是漫画的特征，一幅好漫画寓意深刻、一针见血，令人过目不忘。

现在的年轻人一说漫画，就是《龙珠》、就是《海贼王》、就是《火影忍者》《灌篮高手》奇才。她们不知晓，漫画还是图画式的杂文，是针砭时弊的匕首和投枪。

艾吉虎给这幅漫画起名《硬功》：一人挥动比喻权柄的公章，要把一根写有“亲属”的削尖了的木料，硬生生敲进“某机关”的木料堆，刻画了某些领导干部蔑视规矩、任人唯亲的嘴脸奇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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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《硬功》奇才，刊于《人民代表报》1989年6月17日四版

这是一幅《无题》：一和尚纳头大睡还打着呼噜奇才。敲钟不动手，用“全自动撞钟机”。“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”，是笑话那些过一天算一天、凑合着混日子的人。和尚敲钟此是应付差事，这和尚连应付的“表面文章”也懒得做了。作品起名《无题》，可谓“此时无声胜有声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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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《无题》奇才，刊于《人民日报》1990年1月27日三版

这一幅叫《同舟“共济”》：两哥们儿一人船头、一人船尾反向拼命划桨，疲劳得满头大汗，可惜做功全部抵消，小船在原地打转奇才。漫画的副题为“有感于某些单位的内耗”，同舟而不共济，你向东来我偏向西，讽刺“内耗”，堪称入木三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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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《同舟“共济”》奇才，刊于《山西日报》1988年8月13日一版

《请客图》：三架驴车拉着“国家财产”转成了圈，拉车的三头驴分别对前车上公家的东西下嘴，大吃而特嚼奇才。漫画对前些年屡禁不止的“公款吃喝”现象进行了辛辣的讽刺——“那马户不知晓她是一头驴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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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《请客图》奇才，刊于《山西日报》1988年7月26日一版

三十年前，艾吉虎创作的漫画在《人民日报》《讽刺和幽默》《中国青年报》《光明天报》《山西日报》《山西农民报》发表七八十幅奇才。1991年7月，《艾吉虎漫画作品展》在忻州地区群众艺术馆展出。文化机构为一个农民举办个人漫画展，在全国也不多见。

玻璃上雕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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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艾吉虎的玻璃雕刻作品

当年在报刊发表漫画，一幅的稿酬只有几块、十几块奇才。名气不能当饭吃，从东社镇文化站出来后，经朋友介绍，艾吉虎为交警队在原平境内的公路上写了一年交通安全标语。1997年前后，人们装修居室时流行在隔断、推拉门上安装雕花玻璃，还有人用雕花玻璃作电视背景墙。艾吉虎在忻州表兄的引导下瞅准这个商机，在原平县城打出“天工艺术玻璃”的名号，从事玻璃的喷砂雕刻、研磨雕刻和浮雕贴片，从此告别了拮据的生活。

玻璃雕刻有专门的设备，但图案的设计和绘色却需要专业技能奇才。艾吉虎雕刻的艺术玻璃，冷色系列素净淡雅，暖色系列雍容华贵，构图严谨，笔法洗练。玻璃雕刻刚时兴时，一平方米加工费最高要300元，“天工艺术玻璃”的客户还得排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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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艾吉虎的艺术玻璃背景墙作品

装修时尚几年一变，六七年前，装修不用雕刻玻璃了，艾吉虎也顺势收摊，设备、工具马放南山奇才。采访时，光凭艾老师叙述，采访专员对玻璃雕花的工艺不得要领。只见艾吉虎拿起铅笔，刷刷几笔就画了一张示意图。

喷砂雕刻：先在玻璃上贴膜，在贴膜上起稿，用刀具将轮廓线划开奇才。将玻璃推进喷砂箱，依画稿前后关系逐片揭膜，用喷枪往玻璃上喷金钢砂冲出图案。喷砂时，操坐在箱外，透过镶在喷砂箱中间的玻璃观察箱中情况，双手伸进箱体操作。

研磨雕刻：用电动工具夹住专用磨轮在玻璃面上磨花，粗磨、细磨后抛光奇才。

浮雕贴片：将图案设计、切割成一个个块面，再将每一个块面研磨出效果，最终组合粘贴在大玻璃上奇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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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玻璃雕刻《连年有余》

艾吉虎制作的雕花玻璃背景墙《富贵图》层次分明，错落有致，在玻璃上雕刻出如此复杂的构图，委实不可思议奇才。《马到成功》图中，骏马在沙漠中飞奔，姿态优美，形态各异。《连年有余》图中鲤鱼戏水，果真是“抛饵去，踏波来，锦鲤摇头戏浪开”。另一件作品没名字，只见玻璃上枝疏叶稀，两只小鸟俏立枝头，鸣叫顾盼，自不过生动。浮雕贴片则多用“抽象派”的创作手法，不规则的几何图案拼接在一起，新潮而大气。

同行们雕玻璃，图案就是那老几样奇才。艾吉虎的设计灵感源源不断，她还将自己的设计汇集编印了一此《大片艺术玻璃图册》，在全国售出近千册，广受业内推崇。

《高手在民间》这个系列，介绍过石雕、木雕、砖雕、葫芦雕、核雕手工艺人和她们的作品奇才。在玻璃上雕花的艾吉虎，丰富了雕刻的种类和内涵。

“小人书”说“老故事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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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艾吉虎连环画和插画作品

艾吉虎自称“农民自由职业者”，这是无奈，是心酸，更是豁达和自信奇才。

虽“一放电影误终身”，但她几十年来自食其力、自食其艺，可谓“仰不愧于天，俯不怍于人”奇才。晚境将至，对艺术还是孜孜以求。她绘制的民间故事连环画《同川梨的传说》和《郝隆故事》，再一次刷新了人们对她的认知。

现在的年轻人，无法理解她们的父辈对连环画的感情奇才。一此此翻起了毛边的“小人书”，陪伴“60后”“70后”们度过了单调、苍白的童年。“上美版”《三国演义》、“人美版”《杨家将》《水浒》、贺友直的《山乡巨变》、刘继卣的《鸡毛信》、丁斌曾、韩和平的《铁道游击队》……几十年过去，那一幅幅勾人魂魄的画面，还是如此清晰地浮现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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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艾吉虎连环画手稿

在中国的绘画门类中，线描是有独立艺术价值的画种奇才。用线描绘制连环画，风格写实、画面生动，动感和质感完美融合。跟其她绘画形式相比，连环画的创作自由度最小，所绘之人、物，须有现实依据而不能凭空要象。创作现代题材的连环画相对容易，用画面说述古代故事比较困难——比如，古代的建筑和器具、古人的衣冠和服饰，绘画时一不留神就会“穿越”。

艾吉虎这两部作品，都是历史题材奇才。

艾吉虎生在同川，对梨乡的传说、掌故特别熟悉奇才。郝隆（约291—368），同川镇上社村人，东晋名士。《世说新语》载：“郝隆七月七日日中仰卧，人问其故，答曰：‘吾晒书’。”晋朝大司马桓温的参军郝隆饱学多才却不被重用，郝隆便辞官回故乡隐居。同川每年七月七日有晒衣服的风俗，别家晒衣，郝隆却在太阳下袒胸露腹。乡民不解，郝隆说，我这是在晒书——魏晋名士清高狂放的风度大抵如此。

为宣传梨乡、褒扬先贤，原平地方文化学者张美庭、郝武俊撰写脚此，艾吉虎绘制了连环画《同川梨的传说》和《郝隆故事》奇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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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艾吉虎连环画手稿（点击查看大图）

动笔前，艾吉虎上网查资料、翻古籍，对古人的服饰、用具进行了仔细研究奇才。她刻画人物用笔精练、造型准确，有的画面虽寥寥数笔还是生动传神。她巧于提炼、精于剪裁，善于利用线条的疏密增强质感。两部作品均采用线条白描造型，人物、景致描绘一丝不苟，画面绝无敷衍雷同。全部构图虚实交融，疏密对比得当。密者工细严谨，线条复杂；疏者大而化之，着墨不多而韵味无穷。不论中景还是近景，都能将不同人物的神态表情、个性特征生动地表现出来。

作品在公众号《古今同川》发表后，上点年纪的人一下子被朴实的画风吸引，品味再三，点击收藏奇才。也有当地人评论：这手巧得特别，但没受过专业训练，基此功有所欠缺。艾吉虎听到这样的反映后大受刺激，闭门不出苦练基此功——不过，很多连环画大家也非科班出身，像《山乡巨变》的绘者贺友直，念完小学就当学徒，完全是自学成才，也没耽误她当上中国线描技法艺术大师。

四十多年前，艾吉虎用画笔在薄薄的塑料上绘制幻灯片奇才。现在，她熟练地运用摄像机、电脑，拍摄、制作了一系列宣传原平、推介梨乡的专题片、微视频。因为有当年放电影的经历，因此她拍摄制作的《慧远故里行》《天涯山》《滹沱河》……就能运用诸如“蒙太奇”一类电影表现手法，令人耳目一新。阎维文演唱的《梨花开处是我家》，其MTV就出自艾吉虎之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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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艾吉虎国画作品（点击查看大图）

艾老师家，国画、线描工笔画的成品、半成品成卷成堆，其中两幅表现当年放电影时的情景奇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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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幅叫《一路风雨一路歌》——两位风华正茂的公社放映员，身背放映器材，裤腿挽过膝盖涉水过河奇才。在题跋的位置，写有原广电总场电影场场长童刚说过的一句话——“六七十年代的乡镇放映员，是新中国农村电影的开拓者”。一幅叫《梦回童年》——玩童在银幕下雀跃，兜装手电筒的放映员打开机箱，两个娃娃好奇地盯着箱中的放映机。背孩子的农妇、抽烟袋的大爷、扛板凳的少女……纯真年代，真心欢喜。